长兴之行 其乐融融

发布者:系统管理员发布时间:2011-05-24浏览次数:2

上海第二工业大学民革小组活动侧记

        四月江南,莺飞草长,杂花生树,春日融融,暖意洋洋。我们二工大民革成员二十余人,趁着春光,踏青湖州长兴,游览采风,留下一路欢笑,留下许多美好的记忆。

        二十六日一早,我们便从二工大威海路的老校区出发。车出城区,渐远高楼大厦,窗外阳光明媚,一片片开阔的田园乡景便展现在眼前。车内,民革老少的脸上洒满阳光,带着笑意。导游不失时机地介绍了沿途南浔、湖州及长兴的特色民俗。江南南浔之富庶,有四象八牛七十二条金黄狗之称;湖州莲花山庄是元代大画家赵孟頫的别墅;长兴在长江三角洲杭嘉湖平原,名副其实地位于天堂之间(苏州与杭州),又有“三省通衢”之称。而长兴和平镇的城山沟桃源山庄景色优美,独到的黄酒野猪肉非常诱人。车内导游兴致勃勃。而窗外绿色的大地上,河网密布,高速公路铁路蜿蜒纵深,车船穿梭不息,一派宁静,一派繁忙。

        话说之间,我们于九点十分左右,已经到了湖州市中心的莲花山庄。这是我们此行第一站。位于市区横塘路的这个公园古朴典雅,小巧别致。大门内外湖州市民往来进出,悠闲自在。一打听才知道并不收门票。我们一行在一位姓吴的导游的带领下走进园子。园内水桥交错,假山绿树乱花迷人,浓浓的绿意铺天盖地。而园内最迷人的倒是那钓鱼的老翁、戏水的童子、唱弹舞蹈的温媪。耳畔歌声不绝,有年轻的妈妈带着孩子,一招一式地练习排练。游人与市民混杂,熙熙攘攘,和乐太平。我们中的几位老民革由衷感叹,小镇市民生活的悠闲自在,感叹这个太平时代百姓的安居乐业。园内到处是大画家赵孟頫的遗迹,我们在雌雄亭前,饶有趣味地听导游叙述,赵孟頫与夫人管道升的美丽传说,那个“你中有我、我中有你”的爱情誓言,让很多年轻人感动而在此流连往返、留影纪念。

        中午十一点左右,我们便在湖州大酒店用餐,酒店古色古香,饭菜清爽可口。稍事休息,我们便直往此行目的地——长兴和平镇的桃源山庄。 
 


       下午一点半,我们到达长兴城山沟桃源山庄。一下车,山庄便出现在我们所有人的眼前。山庄主体呈U型,中间是开阔的停车场,正中是一座两层的木楼。粉墙黛瓦,围以黄色的木栏,背山临水,气势非凡。我们走进木楼,眼前木桌木椅、木楼梯、木地板,一股浓浓的实木气息扑面而来。住进房间,我们便招朋唤友,结对子,拉家常、打牌、散步、爬山。三点左右,几位年轻人,沿山庄右边的小道上山。道旁树间挂了许多简易的秋千,几位忽发少年之狂,荡了起来。道一边是水塘,几位女士一边荡,一边担心甩到水里,大呼小叫,围观的我们开心至极。沿山道往上,只见桃树成片,一望无边。虽然不见桃花,但桃叶油绿喜人。嫩嫩的小桃已经点缀枝头,想必七月采摘山桃,这里一定热闹非凡。山坡下是一片竹海松林,苍翠欲滴,春风袭袭,山道弯弯。我们登临城山上的狮子岩。远眺山庄前的平桥湖,阳光、游人、绿树、蜿蜒曲折的涧滩,尽收眼底。忽见路牌指向“鳄鱼戏水”,我们顿时游兴大增。沿着之字型的山道拾级而下,果见山底有一汪清潭,只是不见鳄鱼踪迹。旁边游人垂钓,细细打听,才知并无鳄鱼。或许是若干年前,这里曾有鳄鱼出没,所以城山沟人留下这美丽的景点。
 


        傍晚,落日如金,红霞挂满西边的山顶,余辉照遍桃源山庄的亭台楼阁,风儿渐息,湖水似镜,倒映漫天彩霞。垂钓的收钩,游山的回走。树间的群鸟唧唧鸣叫,仿佛伴着游人回归。山庄前挤满大大小小各色各类的车辆。庄前那盏红红的灯笼高高亮起。夜幕降临,大地一片宁静,而山庄左边的酒店食府热闹非凡。原来,我们一行早已坐好位置,等待正宗的农家乐菜肴。热热的黄酒、香醇的洋河,我们细细品味山里的竹笋、豆腐、野菜。尤其是皮厚质嫩的野猪肉。味道香纯,让人赞不绝口。导游说,这是冬天腌制留下的,如果冬天来,可以吃上鲜嫩的,那味道终身不忘。我们中来自四川的姑娘,特爱那香辣的螺丝。厨房师傅闻讯马上新增一盘。我们回味一天行程见闻,新老成员互相碰杯问候祝福,都为在“农家乐”相聚兴奋不已。

        酒还在喝着,兴致越来越浓,谈兴也越来越旺。我和我们的老组委王正科教授兴步走出小楼。楼外音乐飘飘,夜色里,我们这位二工大民革发起者,若有沉思。我们从莲花山庄的赵孟頫谈起,谈到中国文人、知识分子,谈到郭沫若、傅雷。最后,王老饶有兴致地回忆起自己的故乡——海南文昌。谈起当年不能去海外,只得北上读书的经历。文革前一次审查中,幸亏自己档案在邮路上,否则以他父亲“黄浦二期”的身份,自己早被折磨而难以活至今日。光阴荏苒,一晃几十年,他以港台新马泰华文文学研究蜚声海内外。一次在施蛰存老先生家,施老听了介绍,再三重复:“原来王正科就是你。原来王正科就是你,我还以为是香港的呢。”施老先生因为阅读香港学术杂志而得以知晓,殊不知与王老同住上海。王老在海外华文文学研究中,领风气之先,这是我们民革成员人人知晓的。而他一生坎坷浮沉,晚年寂寞,个中滋味,却是很少有人熟悉的。“太好了,这次能够有这么多同道者出游,真正欣慰”,王老最后说。

        我们聊了快两个小时,酒席也快进尾声。唱歌者拉开喉咙,尽情歌唱;玩牌的摆开战场,准备大战;而对晤一室的三朋两友,早泡好白茶,谈心聊天。夜十时左右,唱歌的、玩牌的、谈心的,都兴趣盎然。几个没有唱也没战的年轻人,忽发游山之兴。我们沿着山脚下的那条砂石路往前。一片漆黑,只偶偶见到远处山里人家零星灯光。山路蜿蜒曲折,两旁黝黑的树林、山岩,零落一些山民们的楼房。不时有晚归的男女起着摩托,呼啦而过,更加衬托山里的宁静。时时传来声声狗吠,渐闻渐息。而山涧流水潺潺淙淙,好像动听的弦乐,直入心底。晚风吹来,顿觉凉意,头顶山外,那满天的星星安安静静,仿佛也在聆听人间的歌唱与谈心。

        我们一觉醒来,已经天光大亮。吃罢早饭,直奔长兴最值得骄傲的景点:“金钉子”世界地质公园。所谓地质“金钉子”,是一种永久性纪念标志的代名词,是距今 2.5亿年左右的二叠系至三叠系的地质时代的地层、生物。长兴灰岩,是由美国著名地质学家葛利普在1931年命名的,得到世界公认。经我国科学家多年研究,由国际地质科学联合会申报,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同意的“世界标准”的永久性标志。通俗地说,全世界所有地方的二叠系到三叠系的地层,都以这里作标准来进行比较。好象大英博物馆珍藏的那把铂金米达尺,是世界上测量长度的“权威”,长兴的界线层型剖面也是一段 地质年代的地层“权威”。我们在博物馆讲解人员的耐心解释说明中,慢慢领会了“金钉子”的含义和长兴灰岩的价值。因为它揭示了地球演变的沧海桑田。尤其是 4D立体电影,演示了地球及生物的演变。仿真的效果尤其逼真。忽而山崩地裂,座椅也随之摇动;忽而狂风暴雨大作,我们的脸上洒了一头雨点;忽而椅背上两颗 “钉子”猛地戳你一下。告诉你脚下就是“金钉子”这样的地质。整个公园以山崖为主体,有博物馆、广场、各类雕塑和纪念碑。而白色的九米塔型建筑,是标志性建筑,巍峨高耸。我们在碑下徘徊,想象这里曾经的巨变,也深深感受我们人生如同地球一样,变迁沉浮。

        下午四点半,我们的大巴驶进上海市区,渐渐融入滚滚车流,我们在不同的地点下车,惜别。再见了,长兴之行;再见了,二工大的民革成员。这是真正快乐的郊游聚会、考察采风,其乐融融,难以忘怀。

 

戴从喜